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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乡遇故友(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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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过,借过,先听我道一句:我乃新手,写得不太好的地方,希望路过的各位大侠们多多包涵!多多指点!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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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阿风离开‘沈家堡’,只感觉到心力交萃、饥饿交加,全身飘飘欲飞、头昏脑胀,不能自已。

刚来到喧闹的集市,身后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嘿,阿风,终于找到你了!”

阿风回过头,心中一喜:“阿风,是你呀!”

卓不凡不高兴地道:“阿风,你怎么这副模样?小凤呢?这段时间你上哪儿去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阿风摆摆手:“卓不凡,你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不嫌累吗?先别说这么多,我实在饿坏了,还是找个地方好好吃上顿,慢慢再说给你听吧!”

卓不凡疑惑地问:“怎么会这样?”

阿风身子软瘫在卓不凡的身上:“卓不凡,你再问下去,我非饿晕过去不可?”

卓不凡笑嘻嘻地扶着他:“行,我请客,请你大吃一顿。”

阿风笑道:“你请客,那真是太好了,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对了,我们上哪儿去,我可是饿得头晕眼花,手脚发软了!”

卓不凡拍拍他的肩:“去‘富贵楼’,那可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酒楼,称得上‘天下第一楼’。”

说着,连拖带拉的把阿风拉到城南最繁华最热闹的集市,这儿有全京城最大的酒楼‘富贵楼’;全京城最大的赌场‘富贵赌坊’,全京城最销魂的‘销金窝’等等。

抬头一望,‘富贵楼’好大的排场,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楼’。落处最繁华地段,四层高楼,布置得富丽堂皇、琳琅满目。第一层在地下,这儿是三教九流、车贩走卒所来之所,布置得并不太华丽富贵,但却异常喧闹、嘈杂。在这儿四周都挤满了喝酒的人,中间的圆台上却是舞台,这儿是个疯狂的舞台,缺少了外面的清雅和涵蕴,但胜在疯狂,跳舞的舞娘身着片缕,狂野十足,流眸飞转,胡旋而起,那白嫩的肌肤随之而时隐时现,疯狂的舞、火辣的酒、狂野的酒客吃着大块大块的卤牛肉、香喷喷的包子,大个的馒头,演绎着一种下九流人享受的生活。

二楼,铺的是锦毯,挂的是珠帘,吃得是三珍海味,喝得是南北佳酿;楼中伙计都是年轻力壮、热情好客,而且训练有素。这儿也有姑娘,但是都是弹弹琴、唱唱曲的‘艺娘’,她们卖艺不卖身,棋琴书画、诗词歌赋样样无所不能、无所不会,比起‘瑶玑屋’的姑娘绝不逊色,并且极有特点。

三楼,更加高档,铺的是来自波斯的红色地毯,挂的是珍珠玛瑙,壁柜上放的是古董玉器,墙上挂的是大文人、书画大家的墨宝。这儿胜在清雅、高贵,档次更强。三楼一向是皇亲国戚、商贾巨胄享受之地,一般人根本无法进入,里面的姑娘自然都是世上绝色,无怪乎许多人都想打‘富贵楼’的主意。

四楼除了掌柜,从来没有人去过,自然无人知道里面的情况?也有人偷偷进去过,但是再也没有出来过?也许那个地方是‘富贵楼’主人居住的地方,不过这只是所有京城人的猜想。

卓不凡拍拍阿风的肩:“阿风,这地儿不错吧,我们上去吧!想吃什么尽管点。”

阿风望着富贵、华丽的‘富贵楼’点点头:“好气派的场面,里面也是大手笔,这酒楼的主人一定不是商贾贵胄,就是王孙贵族。”

卓不凡道:“酒楼的主人,我不清楚?但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商贾巨胄、王孙贵族。”

阿风惊奇地问:“那会是什么人?”

卓不凡低声道:“内部消息,传闻这家酒楼的主人至今没有一个人见过?又听说他远在江南,这儿的一切由一位掌柜负责。”

“江南。”阿风心一沉,那是他为之伤心痛苦的地方。

踏进楼,便见一位笑容满面、精悍机灵的少年迎上来:“两位客官,请里面坐,不知是坐雅室,还有……”

卓不凡微笑道:“不用麻烦了,我们就坐外面吧!小二哥,把你们酒楼中档的酒菜随便上一些来。”

少年连连点头:“好,请稍等。”

阿风向四周一望,酒楼中虽然高朋满座、座无虚席,但却出奇的安静,四周坐着都是一些达官显贵、王孙公子、富家子弟,他们一边喝酒一边低声说话,似乎已经习惯了一样,跟一楼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一会儿,便自珠帘后传来一阵阵悠扬动听的古筝声和悦耳的歌声。

两人稍候,伙计已经端上来美酒佳肴,佳酿香气浓郁,菜肴更是美不胜收。

阿风顿时食指大动,拿起竹筷挥舞起来,左手端酒,右气拣菜,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起来,惹得其它食客都眉宇紧皱。

卓不凡连连摇摇头:“阿风,你要注意你的形象,就好像饿死鬼投胎一样?”

阿风一边往口中塞菜,一边灌酒,半天才喘了口气:“你知道什么?想想一个人七天没有吃东西的人,吃起东西来不像这样,会像什么?”

卓不凡眼睛睁得老大:“老天,七天,你可真行?”

阿风夸张地笑道:“还过得去,再多几天,可真成了神仙了。阿凡,你有什么问题还是等我吃饱了再说不迟?”

卓不凡只是很慢地挟了几口菜,喝了几口酒,斯文的像个小姑娘。一个粗鲁的像个大汉,一个斯文像个姑娘,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刹时,阿风吃得桌上一片狼藉,他猛地灌了几口酒,长长吸了一口气道:“痛快!好吃!”然后叹了一口气:“卓不凡,对不起?我把小凤姑娘弄丢了?”

“什么?”卓不凡‘噗’一口酒喷出。他霍然站起身来:“你再说一遍?”

阿风四周一望,忙低声道:“阿风,别冲动,四周不少人看着你呢?”

卓不凡什么也不管,一手抓起阿风的衣襟:“你为什么把小凤弄丢了,你说?”

那少年此时皱着眉头,眼睛里流露出厌恶的神情走了过来:“两位,小声一点?如果想动手动脚的大声喧哗,就请去一楼,二楼拒绝你们这样的客人?”

阿风眉宇一沉,卓不凡忙陪着笑脸道:“对不起,跟你添麻烦了!我们保证不会再喧哗了,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那少年冷哼一声,嘴中嘀咕着:“什么素质?”转身而去。

阿风虽然听到他的嘀咕声,但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如果换成三年前的他,一定挥拳打过去,首先要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再讲。三年过去,他已经变了,变得稳沉多了,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冲动了,自然也不会跟一个小伙计一般见识。

他拉开卓不凡的手道:“阿凡,你听我说,我也很着急,抓小凤姑娘的人不但武功一流,而且神出鬼没。但是,你也不用担心,她这么聪明,不会出事的。我们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找到抓小凤姑娘的人,然后知道小凤姑娘的下落。”

“哦”卓不凡不高兴地问:“你可看清抓小凤的人?”

阿风苦着脸:“没有。后来,我为了救一个孩子中了别人的暗算,便一连躺了七天才醒过来,差点翘了辫子。”

卓不凡脸色微变道:“没有?时间已经过去七天了,我们上哪儿去找他们,你说这该怎么办?你真是混蛋?”他转过身,冲出了‘富贵楼’。

阿风暗叫不好,忙喊道:“阿凡,阿凡……卓不凡……”

他正要追下楼,却被一位小伙计拉住了。

阿风尴尬地回过头,只见一位眉目清秀的少年正冷冷地盯着他,只见他衣着华贵,俊秀挺拔,只是一双眼神略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似乎没有睡醒半眯半睁地望着他:“先别走,一共五样菜,二十两银子,半斤女儿红,三十两银子,共五十两银子。”

阿风头也大了,瞠目结舌地问:“这么多?”

少年淡淡地道:“这还不算贵的,先付帐吧!”

阿风心里暗骂卓不凡损人,一时不知自己如何收场。他不由把手伸进怀中,摸了一下,忙陪着笑容道:“这个,真对不起?银子在我朋友手中,他又被我气走了?呃……你看不如这样吧!先欠着,回头我再拿给你,行不行?”

少年冷笑道:“京城里谁不知道‘富贵楼’的规矩,不允许赊帐,就算是京城里的尚书府、提督府的大人们,还是皇帝国戚、王孙公子,概不赊帐?”

阿风硬着头皮道:“我明白,你能让我跟你们的掌柜谈谈,行吗?”

少年鼻子一哼:“你甭想?掌柜是我爹,如今一切由我作主,何况我爹也不会见你这种吃白食的人?”

阿风道:“小兄弟,通融一下吧!不妨我留下来,小兄弟去一趟‘中原镖局’,让人拿银子赎我出去,如何?”

少年趾高气扬地翻翻白眼:“你是‘中原镖局’的人?”他回过头喊道:“小牟,快过来?”

不一会儿,跑来一位精瘦少年,憨厚老实的模样,急冲冲地跑来:“翔子哥,找我有什么事情?”

少年道:“小牟,你去‘中原镖局’跑一趟,把五十两银子取回来。”

小牟连连点头,裂嘴笑:“翔子哥,你尽管放心,我一定把银子给取回来。”

阿风忙道:“小二哥,你要银子找一个叫柳乘风的年轻人,就说阿风叫你来的?”

小牟急冲冲跑出了“富贵楼”。

少年昂着头:“喂,你别趁机逃走,跟我去见掌柜?对付你们这种吃白食的,我见得多了!让你知道一下‘富贵楼’的规矩,轻者留下来做跑堂,一直做到把帐还清;重者打断双腿扔出去。你自己选一种吧!”

阿风心里不知把阿凡骂了多少遍,跟着少年进入珠帘后,想不到里面别有洞天,居然有一个后院,院中布置得更是精致,花坛中一团锦绣,假山光怪陆离,小桥弯径,圆石闪闪发亮;桥下是潺潺泉水,晶莹亮丽,桥上有一个红柱碧瓦的亭子。再远处,便是一间间别致的居室,建造的巧夺开工、玲珑美丽,此时此景,真让人留恋忘返、心旷神怡。

那亭子里,正卧着一位青衣老人,亭子中小圆桌上,放着天南地北的水果、各式点心,还有一壶已经沏好的茶。

少年轻轻地走近老人,轻呼一声:“爹。”

青衣老人动也未动懒洋洋地问:“翔儿,什么事?”

少年道:“爹,有人吃了酒菜不给钱,孩儿遣小牟去取银子去了,把他留在这儿让侈发落。”

青衣老人霍然站起,却见他黑发中略杂花白,脸若满月,鼻如蒜头,双唇紧闭,脸上没有一点笑容,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他身材高大健壮,有些发福,双手拂拂衣摆,向阿风望去,一时惊呆了!

阿风不以为然地转过眼神向青衣老人望去,一时也惊呆了!刹那时,时间似乎停止了一样,半晌他才激动地叫了出来:“聂奇。”

少年见此情景,一时也束手无措,他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如此激动、紧张。

青衣老人走下亭子,掀衣向阿风跪了下来:“聂奇拜见公子。”

少年吓呆了,惊骇地望着父亲与阿风。他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父亲一直念叨的人居然真有其人,而且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暗暗恨自己不应多此一举把人带来见父亲,不然他们还不一定会碰面。

阿风忙扶住聂奇:“不用多礼,五年前不是说好了,我们之间不存在着主仆关系?”

聂奇激动地道:“公子,老仆二兄弟的命都是公子所救,没有公子,我们早已经被仇家所害了,此恩此情,终身难忘。如果公子执意如此,老仆就长跪不起?”他回头向少年叱骂道:“畜牲,还不向公子跪下?”

少年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他可不敢违背父亲。

阿风坐了下来道:“不能怪小翔?几年不见,想不到我们会在京城见面?更想不到你会是‘富贵楼’的掌柜。聂奇呀,不知这楼是谁开的?”

聂奇微笑道:“公子,这都是你的产业呀!”

阿风吓得差点跳了起来:“聂奇,你有没有搞错,我什么时候做过生意,开过酒楼?”

聂奇恭敬地道:“公子,你忘了当年在江南‘望江楼’,是公子从‘霹雳堂’雷鸣公子手中羸过来的,其中包括一家赌场两家酒楼。为了此事,雷公子还跟你成了结拜兄弟呢,公子怎么全忘了?”

阿风愕然一惊:“原来是江南那件事?我还真忘记得一干二净了。想不到你们居然做成了这么大的买卖?聂奇啊,这酒楼是你们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心血,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拿走,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

聂奇声音激昂地道:“聂家二兄弟的命都是公子给的,此德此恩,聂家永世难忘,为公子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请公子收回全部生意。”

阿风忙把他扶起来:“你快起来,有话好说。”

聂奇诚恳地道:“如果公子不答应,聂奇长跪不起?”

阿风激动地拉着他的手:“可是我身受不起。好个有情有义的聂家人,你们起来吧!我答应你就是了?可是我不太会管理,还是交给你吧!”

聂奇恭敬地道:“是。”

他站起身来,不由热泪盈眶,激动不已:“太好了,相信他们知道公子还活着,一定非常高兴。”

阿风道:“唉,三年了,真是辛苦你们了。这三年来,我过的是醉生梦死、行尸走肉的生活,如今才明白,大丈夫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一切但求无愧于心。”

聂奇激动地道:“公子,你想开了就好,这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公子非池中之物,不是甘心平凡的人,又何必要去逆天而行呢?这世上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公子去做,必定再次龙游九天一鸣惊人。”

阿风紧紧地握着聂奇的手:“这也许就是见证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我一直在回避,却想不到这一趟京城之行,依旧卷入纷争之中,看来一切都属于天意。”

聂奇欢喜地道:“公子能够明白这个道理,真是可喜可贺。”

阿风微笑道:“聂奇,不知聂玄在什么地方,有时间我们好好聚一聚?”

聂奇脸上流露出兴奋的笑容:“自从三年前听说公子与‘邪道第一高手’玉蝉子决战失踪后,我们两兄弟便把一部分资金转入京城,而江南的产业便交给了玉连城和雷鸣,我们便在京城守候公子的下落。齐昭烈公子远赴大漠、楼兰去打听公子的下落;燕飞羽带领一些朋友在江湖上追寻。自从公子失踪以后,最伤心的莫过于公子收的寰儿和舒儿兄妹,他们一路追随着齐公子四处奔波,如今也长大成人了。”

阿风感动地道:“为了我,让大家受苦了。当年‘大雪山’一战后,我身负重伤之即,幸亏遇上了‘梅花山庄’的梅老邪救了我。谁知道,我为了找寻风驰在大漠上迷失了方向,昏迷了七天七夜,幸亏遇上一位神秘的姑娘搭救,才捡回一条命。离开大漠后,我便回到了家,谁知家母早已仙逝。这三年来,我一直守孝在身,若非是乘风硬拉我来到京城,不知我们何年何月才能够见面。”

聂奇高高兴兴地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阿风含笑道:“不错。”

此时,传来小牟的声音:“你不能进去?”

接着卓不凡兴冲冲地跑进来,不高兴地道:“阿风,我好心替你送银子赎人,想不到你居然跟朋友在这儿聊天?”

阿风微笑道:“阿凡,多谢了!这位聂掌柜是我当年在江南认识的朋友。”

卓不凡不由又惊又喜:“聂掌柜,你好!在下卓不凡。”

聂奇微笑道:“卓公子,请坐。”

阿风笑道:“阿凡,大家都是朋友,你何必客气?对了,你尽管放心,小凤姑娘是我弄丢的,我一定负责把她找回来?”

卓不凡摇摇头:“小凤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了!对不起,如今‘中原镖局’里事情一团糟,打扰你们谈话了,告辞!”

阿风连忙站起身来:“等等我。”接而对聂奇道:“聂奇,有空我们再好好叙叙旧。”转身追了出去。

望着阿风离开的身影,聂晓翔不高兴地道:“爹,你真的把生意还给他?”

聂奇叱骂道:“这生意本来都是公子的,爹只不过是物归原主,何来还?”

聂晓翔不服气地道:“可是这些生意都是我们三年来的心血,这大把大把的银子可是我们赚来的,而他三年来没出一分力,就这样白白给他,也太不划算了?”

“啪”聂奇一耳光打去:“臭小子,你懂什么?要知道公子是爷,我们是奴仆,我们替他做事是应该的。如果没有公子,爹和你大伯早不在人世,你那有如今这宽裕的日子?臭小子,别以为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所干的丑事爹毫不知情?爹可是丑话说在前面,你这小子再胡言乱语,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聂晓翔紧咬着唇,眼泪静静滚下来,十七年了,爹从来没有打过他一下,如今却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一耳光,他感觉到格外委屈。

叹了叹气,聂奇摇摇头:“唉,都是爹从小把你惯坏了,让你在外面为所欲为?瞧瞧你这德性,整天游手好闲,像什么样子?你瞧瞧莺儿,多懂事!多能干!你如果有她一半,爹就放心了!”

聂晓翔眼睛里流露出不服气的神色,心里暗自咒骂:“哼,再能干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女流之辈?如今,就算你们再拼死拼活去挣钱,还不是别人的?哼,凭什么要还给他,这些都是我的?”

(二)

阿风追上卓不凡:“阿凡,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卓不凡笑着道:“怎么会呢?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有钱的朋友?嘿,阿风,瞧这聂掌柜对你如此恭敬,想必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阿风淡淡地道:“我会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呢?那‘富贵楼’的聂掌柜在江南的时候遇上了仇家,正巧被我所救,所以他对我十分尊敬。”

卓不凡眼睛一转,笑嘻嘻地道:“那‘富贵楼’的主人你想必认识吧!不妨透露透露,让我成为全京城第一个知道的人,如何?”

阿风本不想骗他,但不想节外生枝,便道:“其实我跟这家主人倒不熟,但见过几次面。他在江南可是大大有名气,叫龙飞,江湖人称‘游龙’。”

卓不凡兴奋地道:“我在江南好象听过这个名字?阿风,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他?对了,他长得怎么样?”

阿风笑道:“阿凡,你这样催问,倒像个怀春的小姑娘。等等,一个大男人打听另一个男人的长相,不会吧!阿凡,你难道有断袖之癖?背背山?这可大大不好,要知道卓家就你一个男丁,卓老镖局岂不是伤心欲绝?”

卓不凡神色一慌,似乎被阿风说到了痛处,气愤地道:“你胡说些什么?让别人听见,有损我的形象,你到底是不是朋友,不说拉倒?”

阿风拍拍他的肩,目光中不由流露出一股戏谑:“开玩笑。说起那龙飞长得真俊美无俦,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逃不过他的魅力,所以你最好别去招惹他,说不准他有时候也想尝尝男人的滋味,特别是像你们这样的美少年?”

卓不凡脸色微变,刹间显出不自然的神情:“阿风,你可真会开玩笑?”

“你放心,他在江南,那地方可是山清水秀、美女如云,怎会到京城来受苦?”

“江南?”卓不凡脸色又一变,脑海中显出一张透着邪异、阴冷而又俊美的脸颊,声音格外冷酷:“你逃呀!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卓不凡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阿凡,你怎么了?”阿风倏然感觉到他的神色不对。

卓不凡回过神,搪塞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很奇怪,这里可是京城呀!难道他不想来瞧瞧?何况这儿还有他的生意?”

“也许吧!”阿风神情凝重地道。

卓不凡蓦然伸手抓紧阿风的手:“阿风,那……那叫龙飞的是不是有些阴阳怪气,喜欢穿花衣服,拿着一把扇子,身有洁癖,喜欢花香……龙飞是不是他的别名?”

阿风眉头微皱,心中暗想:“这些特征不是跟‘白虎’玉连城有些类似?”

“阿风,你能告诉我吗?”卓不凡心神焦虑地催促道,他想起张那魔鬼似的脸,不知如何是好!想不到自己一次江南之游,没有遇上什么艳遇,反倒险些丧命,虽然被人搭救,但是却遇上了一个魔鬼般的人物,如恶魔般纠缠着自己。

阿风感觉到卓不凡的恐惧和不安,摇摇头:“你说的这个人不是龙飞,倒像‘白虎山庄’的玉连城,怎么你似乎很怕他?”

卓不凡吱唔道:“没什么,随便问问。”

阿风一双忧愁的眼睛透射出两道剑芒,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般锋利,望向卓不凡:“阿凡,有些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不要藏着腋着,老闷在心里可不行,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卓不凡垂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喃喃地道:“真的没什么?”

阿风收回眼神,淡淡地道:“玉连城为人孤傲,不可一世,而且喜怒无常,对别人更是心狠手辣,从不留情,没有人敢惹他。不过,他最大的癖好是喜欢一些美少年,只要是他看上的,没有一个人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他悄悄望向卓不凡,见到他脸色大变,心中便有了底。

阿风轻轻地拍着他的肩:“阿凡,我们是不是朋友?”

卓不凡微笑道:“当然。”

阿风点点头:“既然如此,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玉连城在找你的麻烦?换句话就是说: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卓不凡脑袋轰地一响,低下头,轻轻点了一下。

阿风望着他,皱着眉道:“你尽管放心,我跟玉连城还算谈得来的朋友,我帮你摆平他。”

卓不凡吃惊地望着他:“你认识他?”

“不错。当年我在江南遇上他,开始他也是看上了我,被我教训了一顿,后来我们成了莫逆之交。其实他为人还不错,虽然他的喜好让别人无法接受,但跟他接触久了,反倒觉得他为人坦诚、实在,不像江湖上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

卓不凡听得瞠目结舌:“真不敢相信你居然如此称赞他,还跟他交朋友,我可是躲他还来不及,绝不会跟他打交道?”

阿风安慰道:“阿凡,你不要惊慌?有我在,一定替你摆平他?”

卓不凡感激地道:“阿风,谢谢你!”

阿风拍拍他的肩道:“好了,什么也别想了?”

卓不凡忧虑的神情马上变得开朗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非常信任阿风,似乎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让他不相信也不行?

他神秘地笑道:“阿风,你现在可好了,居然认识了这么有钱的朋友,以后吃这些山珍海味都可以不用付帐了?”

阿风淡然一笑:“聂奇这个人挺客气,但是好歹是别人的生意,光吃人家白食,老占别人偏宜,还是不行?”

卓不凡呵呵一笑:“那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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