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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我可是很正经的人，至少从来没人对我有过什么误会好吧？”
禹拓又开始不自觉地撩人了，司马臻当然不甘示弱。
“谁说没人对……算了，没什么。”禹拓差点脱口而出“明明祖文博就误会过你”，细细一想这话说出来实在不算好听，于是就憋了回去。
“话说回来，你之前说有钱赚，是什么意思啊？”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咯，呐呐，你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来的吗？”
“呃……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
感觉气氛有点冷，尤其是司马臻，禹拓突然觉得她此时好像有些不高兴，但偏偏表情上又看不出来什么，让他很是奇怪。
「难道是错觉？」
“好！”
“漂亮！”
“干掉他！”
……
禹拓的思绪刚一开始，就被场中的喧嚣声给打断了，他看了看司马臻，发现对方貌似在认真地看戏。
这才悻悻地将目光投入场中。
舞台上正在进行的是对决表演，一个造型浮夸但却光鲜亮丽的男子将另一个披着一身黑袍，身上竟然还在冒着黑气、一看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人的……阿姨打得连连后退。
怎么说呢，应该是勇者斗巫婆之类的剧情吧？
因为是已经进行了大半的剧目，所以禹拓只能靠猜测，虽然这些人的喝彩一定程度上说明了剧演得不错，起码那个“巫婆”演得很传神，但他还是对此兴致缺缺。
毕竟，和以往生活过的地球相比，这里的表演怎么看都感觉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一样。
「真是无聊……」
不过除了禹拓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欣赏“艺术”的，比如说司马臻，明明只是个已经快完结了的剧目，她居然还看得目不转睛！
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
剧目很快便结束了，结局当然是比格满满的男主角打败了邪恶的巫师，救下了被诅咒的公主，从此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嗯，在禹拓看来，确实是这样没错，无聊到爆炸的套路式结局。
“好了，接着刚才的话题吧，我们说到哪了来着？”
“……说到赚钱的路子。”
“哦，那个啊。”司马臻别有深意地看了禹拓一眼，然后转身迈开了步伐。
“跟我来吧。”
禹拓连忙跟上。
可以说这剧院比他想象中要大，而且场地也划分为很多块，之间有墙壁和特殊的魔术结界隔离着，除了那个勇者斗巫师之外，还有着其他的表演在同时进行。
不光是话剧，像是杂技之类的项目也看得到，不过司马臻只是带着他一个劲地往会场深处走，沿途的那些表演，她都没有再看过一下。
而禹拓之所以能知道他们一直在向里走，则是因为他对这剧院的地脉感知。
这是土属性魔术师中也较为罕见的本领，作为能听到上古奇兽心跳声的存在，纵然主属性不是土，禹拓在这方面的资质也相当的好，通过地脉感应大致区域内的主要路径，不管是人工还是天然地形，对他来说，都构不成阻碍。
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他不会迷路。
还有一点，随着他们的深入，那些场边的工作人员也变得不同了。虽然就颜值来看没什么大的区别，都算得上男俊女俏，但相较于外围的那些普通侍者，里面的人——
全都是魔术师。
实力如何暂时没法评判，也没有这个必要，这些人毫不掩饰自己的魔力，反而大张旗鼓地暴露出来，在禹拓看来，这也算是一种威慑。
「这剧场深处，绝对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果然，正如禹拓所料，这剧院最深处的场馆正在举行的剧目，不是话剧、也不是杂技，而是——
决斗！
“这还真是……了不得啊。”禹拓看着场中正在对战的两名明显是魔术师的男子，喃喃自语道。
「一个剧院里出现这样的画面……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角斗表演？」
看着那圆形的场地，周围一圈圈鳞次栉比的座椅，上面坐满了正在呼喝呐喊的观众，禹拓一下就想到了在古代西方中有名的角斗士角色。
以真实的战斗来取悦观众，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其无疑是有着相当危险性的职业。
“你说的赚钱的法子，就是这个？”
禹拓向着司马臻问道，他的脸色稍有些难看，因为除了他的问题之外，他想不出对方带自己来这有什么其他的用意。
“对啊，这是个相对简单，来钱又快的门路了。”果然，意料之中的回答，但她的语气却显得非常的轻松。
“简单？”
“对啊，打赢了就有钱，输了也没什么，这不简单么？”
“……我想问一句，这钱哪来的？”禹拓纳闷了，照这样听来倒也是相当简洁明了的规矩，但输的人并不出钱，那胜者的钱是来自哪里呢？
难不成是剧院方面设置的奖金？
“诶，服了你了，你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吧？”司马臻哼声道，一副无奈加无语的表情。
“嗯，是没来过。”
“那就对了，难怪你不晓得。”司马臻呼了口气，然后继续道：“这里的决斗场，可以说是这个大剧院里最能捞金的地方，当然，也可以算是最能赔钱的地方。不过那都是那些观众的事，他们下注赌钱，我们就只管着去参加决斗好了。”
“在这里进行决斗的人，虽然并没有明确的规定，但是基本上都是魔术师。规则很简单，不准出人命，一方出场或没力继续战斗或投降就算败，每个人一天只准进行一场对决，赢了好处多多，输了也无非就是吃点苦头。”
“哦。”禹拓点点头做恍然大悟状，“等等，你刚才说我们？莫非你要跟我一起去打？”
司马臻没好气道：“你想多了吧，我为什么要下场？我又不缺钱。不过你这么快就同意这样了？刚才不是还有些不高兴么？”
「原来刚才的表情她看见了啊。」
禹拓呵呵一笑，“那不是刚才么，现在改主意了咯，反正你也说过不会出人命，那这样的话为啥不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