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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也是我偷的！”廖涛连忙说道。
“在哪里偷的？”马明亮问道。
“就是在校庆当天的靶场上偷的。”廖涛说道。
“偷了几颗？！”马明亮喝道。
“就一颗！”廖涛说道。。
“我怎么相信你？”马明亮问道。
“我真的只偷了一颗啊！”廖涛顿时就急了，那表情仿佛是蒙受了多大冤屈一般。
“廖涛，你偷的这把手枪，现在已经涉及到一起命案，你好好想想事情的严重后果吧！”马明亮看着廖涛重重的说道。
“命案？！那张婧拿去杀人了？！”廖涛的脸上全是惊恐，脸色煞白，马明亮说的话，如同炸雷在他心中响起。
“张婧给你说，她拿枪去做什么了吗？”马明亮问道。
“张婧说她只是好久没有玩枪了，说想玩玩，当时我就拒绝了，我说偷枪可是要犯法的，不过她又说她是玩一下，玩一下就还给我，还让我亲自陪着她，叫我多拿几发子弹，我觉得我在她旁边看着也应该不会出问题，就答应了给她一发子弹玩玩，她玩完了我就把枪带回学校。只是她把枪拿去了就不还我，还威胁我，你说天底下有这样的人吗？拿到枪就把我踹了，之前还说要和我一辈子，至死不渝来着，骗子！”廖涛说到动情之处竟然就哭了起来。
“你只给了张婧一发子弹？我怎么相信你，你有什么证明？”马明亮看着廖涛说道。
“我当然有证明的，当时……”一边抹泪一边回答马明亮问题的廖涛说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来。
“当时怎么？”马明亮立即注意到廖涛的表情，廖涛好像说漏嘴一般，现在闭口不谈。
“没……没怎么……”廖涛闪烁其词的说道。
“你不是说你有证明的吗？”马明亮立即追问道。
“我说了吗？”廖涛立即说道，仿佛他不知道刚才说过的话一样。
“拿出来！”马明亮大喝一声，说道。
“什么拿出来？你别血……血口喷人啊！”廖涛慌不择语的说道。
“你说的你有证明，我现在叫你拿出来，你不拿出来，后果你是知道的。”马明亮说道。
“我没有证明，刚刚是我乱说的。”廖涛还在继续狡辩。
“好，你不说，可以，这起命案很关键的一环就是子弹问题，到时候你给我解释不清楚，我们就把你判定为参与了这起命案，孰轻孰重，你自己选！”马明亮说道。
这时，廖涛听到马明亮如此说道，脸上很着急，但是又不敢说出来，廖涛的心里是很纠结的，是矛盾着的。
马明亮判定这个廖涛一定有什么原因能够证明她只给了张婧一颗子弹，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证明，但是现在廖涛不说，她们也拿这廖涛没办法！
沉默了很久，廖涛也没有说话，马明亮看他的表情非常纠结，有几次想开口，但是还是没说。
马明亮意识到，现在不能给这个廖涛时间思考了，必须要给廖涛施加压力。
“我看你这个样子也是没有证据了，既然没有，那么你就杀害朱庆云的那把枪是你偷出来的，我只能认定你是和张婧她们一伙谋杀朱庆云的，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来人，把他带出去！”马明亮看着廖涛，说完之后就对门外吼了一声。
“不不不，警察叔叔，我有证据，我真的有证据，我不是和张婧她们一伙的，朱庆云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啊！”廖涛看到门外的警察进来要将他带出去，立即说道。
马明亮知道，这个廖涛不肯说一定是因为某些原因，所以只能用更大的罪责在加在他的身上，逼他说出来。
“什么证据？”马明亮对工作人员挥了挥手，说道。
“录像视频！我有录像视频!”廖涛连忙说道。
“录像视频？什么录像视频？”马明亮皱起眉头，连白义昭也疑惑起来，难道廖涛在给张婧枪的时候，还录像了？
“就是我给张婧枪和子弹的视频。”廖涛说道。
“你还把视频给录下来了？”马明亮问道。
“我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廖涛有些委屈的说道。
“视频在哪里？”马明亮没有在意廖涛的委屈之色，直接问道，现在廖涛说的这个视频非常重要，如果它能证明廖涛只给了张婧一颗子弹的话，那么子弹的情况就很假扑朔迷离了。
“在体校我的宿舍！”廖涛说道。
随即，马明亮和白义昭终止了审讯，立即前往体校廖涛的宿舍。廖涛的宿舍在体校21栋公寓731寝室，里面只有两个人住，白义昭和马明亮很快就找到了廖涛所说的视频。
随后立即赶回局里，因为周雅和牧歌也找到了张婧所说的弹头，他们已经取证完毕，回到局里了。
在回局里的路上，白义昭问道马明亮。
“马队，你现在打算怎么做？”白义昭问道。
“继续审吧，只有把情况搞清楚之后，再进行分析原因，推理案情。”马明亮一边驾车，一边说道。
“目前本案中出现的所有嫌疑人，我觉得都不可能去换子弹，但是我偏偏觉得，这换子弹的人，一定是出现在我们视野之中的某个人，怎么回事？”白义昭说道。
“我和你的想法完全相反，我认为换子弹的是另有其人，这个人我们都没看到过，他可能是在无意中发现了穆柔她们的这个杀人计划，处于某种目的，他把空包弹换成了实弹。”马明亮说道。
“那十五年前的子弹，怎么解释？”白义昭说道。
“杀害朱庆云的那颗子弹，同样也是体育局统一采购，它的生产日期是十五年前，得到这颗子弹的人，十五年前一定在体校射击队待过，而这颗子弹也有可能是因为转手到了现在换空包弹的手里，所以，我还是建议要去体育局调查一十五年前的档案。”马明亮说道。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让朱庆云死呢？”白义昭再次问道。